开的,有些还需要去县城的公安局开证明,没有这份证明,乘车,住宿,吃饭,处处都有辖制,寸步难行。
而且没有这些证明,在外头要是被巡逻的公安抽查到,那是要被抓起来盘问的,到时候要吃不少苦头的,这也是为什么顾丽刚刚开口求顾安安一家要去黔西的时候把自己带上的原因。
顾丽在那又开心,又烦恼,嘀嘀咕咕的,却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自言自语,都被一只藏在柜子底下的老鼠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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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特?灭门?”
顾安安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个心思缜密的女孩,不似顾丽,过于相信自己所知道的东西。
有时候眼见未必是真,耳听也未必是实,这是顾安安一直信奉的真理。
不知道为什么,顾安安觉得这事情似乎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照顾丽的话看来,沈家似乎会在六七年后发生一场大祸,沈家的男人都在一场敌特运动中死了,而沈家的女人多数还好好活着,因为过于伤心,都从原本的岗位上退了下来,再也没有涉足过政治。
而余阳最为沈恪原本一心培养的继承人,得到了政府的褒奖,将原本沈家男人牺牲后应该得到的所有赞誉和补偿,全都拿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