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流鼻血了。”廖青梅和旁边的姑娘都没有说话,倒是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中年男人善意地提醒男青年道。
流鼻血!男青年下意识地就想起那两砣白花花的肉,本来就流了一点点的鼻血,瞬间流得更凶了。
旁边的人都被他吓到了,旁边一个大爷,忙从自己的兜里扯出两张黄草纸,直接给男青年糊到了脸上,“小伙子,赶紧仰起头来。”
那男青年的手上还拽着刚从裤兜里摸出来的手绢,可根本就没有用得到的地方,大爷直接把手绢抢了过去,让他抬手压着鼻子,“这小手绢儿管啥用,还得是黄草纸才行,我跟你说咱们乡下,这草纸可不便宜呢,糙是糙了点,但是好用,唉!你别往出拿啊,压着压着!”
不用大爷提,意识到自己流鼻血的瞬间男青年就把头给仰上了,这时候大家的常识就是流鼻血一定要仰头,能止血。
廖青梅刚想出言阻止,其实只要捏住鼻子,身体微微向前倾微微低头,就能慢慢止往出血,往后仰头反而极有可能堵住气管,反而危险。
话还没出口,男青年已经仰着脖子跌跌撞撞地往厕所那边去了,过道上的人大概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见他出来忙给让路。
廖青梅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以前廖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