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到底是谁,这时候后背睡衣已经被冷汗湿透,正粘糊糊地贴在背上。
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廖青梅也不敢轻易开门,害怕这只是诱饵,可是家里根本就没有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这会廖青梅无比怀念后世的移动电话。
“是我,任桂云。”任桂云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手,用尽了全声力气发出声音。
任桂云?廖青梅愣了愣,“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门外半天没有回答,就在廖青梅以为不会听到答案的时候,就听到了对方极其微弱的回答,“撕,撕了你通知书的那个任桂云!……”
还真是!
廖青梅手上的刀没放下,犹豫了几秒后,轻轻打开了门,随着大门的打开,倚靠在门上的重物轰然倒地,廖青梅并没有管躺在地上的人,而是冷着脸打量着空荡又安静的楼道。
月光从透气窗撒进来,她能清晰地看到楼道里什么都没有,确认外面没人后,廖青梅才费力把任桂云给拖了进来,关上门锁好后,才赶紧去看任桂云的情况。
此时的任桂云完全不复先前精神的样子,反倒是极其狼狈,长发被剪得七零八落,脸上鼻青脸肿,如果她不说自己是谁,廖青梅绝对认不出她。
而此时她的左手臂的指尖正一点点地往地上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