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按照她的意思,摘下叶片来。
“这个金不换要怎么用?”赵松林问道,小梅子说这是神药,他也就最看重这个了,最好是让一用了,马上就好起来,明天就活蹦乱跳,不痛不痒,半点伤处都没有,这才能无愧于神药的名头。
这是他的心声,也亏得赵松梅听不见,不然准得吐血。
赵松梅拿着三七在手,想了想道:“要是咱们有酒就好了,这东西用来泡酒,什么时候有个跌打损伤的,倒一点出来抹抹,不说能立马见效,少说第二天也能减轻症状。”
“酒啊,咱们可没钱买那玩意儿,不过阿爷屋子里有一坛的,也就逢年过节的拿出来喝几口,平白无故的也不会舍得喝。”赵松林接话道,脑子里却转头小点子,想着有没有可能从阿爷那儿弄点出来。
赵松树连吞下四个果子,肚子已经略有些饱腹感,见这两只小的说得热呼,忍不住的泼冷水:“就你们这样随便在山上找点野草回来,就能治伤么,说出去谁能信,还在这儿琢磨着想糟蹋好东西呢。”说着就伸手点头赵松林的额头道:“我说你可别打歪主意,不然这个家里,真没咱们待的地儿了。”惹阿爷跟顶撞大伯母,会有完全不同的后果。
这话说得很在理,赵松梅也点头,忙说道:“三哥,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