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爷。”赵松柏将礼数尽到,也就不想再多做停留了。
钱氏一双防贼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深怕他们会顺手带了什么东西走一般,兄妹几人谁都不傻,岂会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各自心里都是气闷。
说实话,他们从这个家里出来,除了他们三房的东西外,连多余的一根稻草都没有带出来,可钱氏仍是这么防备着他们,越发让人心冷。
兄妹几个陆续往院门外走去。
“小梅子。”二房的赵松草赵松苹两姐妹齐声唤道。
赵松梅回转过身来,疑惑的望向她们,平时他们见面也不过是点个头的交情,实在不明白这会儿喊住她干嘛。
“草姐,苹姐,可是有事?“赵松梅问道。
“你们要走了,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是我自个做的绢花,送给你戴。”说着将手中的绢花递了过来。
小小的一朵,也不知她是怎么做成花朵形状的,看着倒是别致,伸手接过,脸上带了些许笑意见:“谢谢草姐姐。”
“这是我自己做的荷苞,你拿去戴着玩吧!”松松苹将一个荷苞递了过来。
巴掌大的荷苞,针角细密,一看就是费了功夫的,听说她们三姐妹从小就跟着刘氏做针线,这么多年下来,果然是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