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铺子里生意好不好的,大家也不知道,毕竟那还离得远,而养的鸭子也没长大,这个赚不赚钱也说不准,但是每天二十文的工钱开出来,这个却是大家都看得到的。
赵家宅子里,赵老四听着外面的话,回到屋里跟柳氏说起,两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你说那赵铁柱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大狗儿他们能赚钱,所以才巴巴的将人给过继了去?”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不然刚分家的时候为什么不提过继,定是看到人家后面赚到钱了,才有过继这一说。
赵老四恶意的想道,心气十分不平,怎么说大狗儿兄妹几个,也是他们家的孩子,吃他们家的米粮长大,有好处时竟都便宜了外人了。
“你这样说,也不无可能,都说赵铁柱是在外面闯荡过的,那心眼肯定不是咱们这些人能比,也难怪他如此,我还一直当他是好心呢!”柳氏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竟连平时的敬语都不用,直呼其名。
“谁说不是,也怪咱们后知后觉,这人都过继出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也只能看着便宜了外人了。”赵老四心有不甘,镇上那卤肉铺子,他曾偷偷的在外面看了一个时辰呢,那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生意好得不得了,他只站在外面看人收钱的样子,就看得眼酸。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