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怕过不下去了。”桩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咱们不都是本家嘛,说这些就太外道了。”赵松梅随后又问道:“婶子的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最近药没断,身子养好很多,饭都比以前吃得多了。”说到这个桩子心里真是十分感激。
想着母亲以前吃药,总是断断续续,大夫都说过好多次不能停,可又有什么办法,家里没钱买药,只得停了,待有钱时再买来吃,效果就差很多,这段时间手里有钱,一至没断过药,身子果然就有了起色,他甚至想着,再过不久估计她娘的身子,就能完全好起来。
为着能一直干着这份活儿赚这份钱,再则心里也真是感激,所以他每天早晚都愿意帮忙多做点活。
“这么说婶子的身子,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好了,那真是太好了,等婶子身子好了,桩子哥也能说个桩子嫂了。”
之前那话,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可说到后面,桩子不由脸红起来,什么桩子嫂,哪来的桩子嫂!
“你小丫头,可别乱说!”桩子语气十分不自然道。
赵松梅看着有些好笑,但也适可而止,小伙子脸皮薄是一回事,她一个小姑娘家的,跟人家说这些也不太好。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便各自回家,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