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心里也是一阵火热,直疼恨自家怎么就没一个合适的姑娘,不然嫁进这赵家,那真是落进了福窝窝,又暗自琢磨着,刘家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反正都是进的赵家门,嫁哥哥嫁弟弟又有甚不同的。
且说赵铁柱将人给轰了出去,心里犹自生气:“他刘家是什么东西儿,真当他家的姑娘是个金宝贝疙瘩,人人都要往家里抢不成……”
“老太爷,你喝口茶顺顺气,可别气坏了身子,总归少爷年纪也不大,这场亲事不成,咱们再另说就是,可千万别气坏了,不然小姐知道了,也是要心疼的。”于妈妈端着茶,连声劝道。
赵铁柱本就是个急脾气,那媒人婆子的嗓门也不低,两相说不到一块儿,争吵起来,一家子的奴才下人,又岂会听不见,只不过主子没发话,他们做下人的,也不敢上前来掺和。
待人走了,见主子气得不行,于妈妈这才敢上前来劝慰几句。
“那丫头还不知在哪儿乐呵呢!”赵铁柱接了茶嘀咕了一句。
于妈妈听着暗笑,知道他这是想小姐了,但又不打发人去叫回来,却也想不明白。
赵铁柱连喝了好几口茶,这才将茶杯重重一放道:“去帮我把大郎找来,我有话跟他说。”
“嗳,奴婢这就去。”于妈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