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当小爷是那起子小人么,我要算账,自然是找这小子,嘶…嘶…”柳文唏听了这话,很是气愤的反驳,一时气急,牵动伤势,直痛得嘶嘶出声。
“这可不好说!”陆昭远凉凉说道,柳文唏仗着家世非凡,时常欺负人,这会儿见他被人痛揍一顿,真是觉得痛快得很,连身上的伤痛,他都差点忘记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赵松梅冲陆昭远道。
“今日这事,皆是因我而起,你帮了我,总不能让你惹了祸事。”陆昭远很是感激的说道。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至从父母去逝,跟着伯父伯母过日子,心眼儿就长了不少,伯父待他自然是好的,只伯母心眼小,堂哥堂姐对他多有不满,寄人篱下,冷暖自知。
两人自顾说话,柳文唏远远看着,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他伤着了,说话大声些,就能扯着伤处疼,眼见问不出个结果来,也只能干瞪眼。
“咱们还是快些离去吧,就怕他们家里人寻来,到时候又是一场麻烦。”陆昭远提议道。
“好啊!咱们这就走。”赵松梅点头应同,对陆昭远的好感又多了些,这人看着文弱,却也不是那怕事之人,甚至能看出隐隐透出的坚韧。
赵松梅说完,领头就走,陆昭远冲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