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说了这半天,竟没有半点反应,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了,按说这样的少年郎,最经不得激,一激什么昏招都使出来了,到时个他们就能抓住对方的辫子,也就奈何不了他们了,但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就不接茬呢?
“我瞧着这天时也不早了,大家也不知晚饭吃了没有,累了一天,也该回去歇着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留几个主事的,咱们进里间慢慢的说,何至于就一窝蜂的,全都涌进了庄子来,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怕也是说不清楚的。”赵松柏盯着一众人等,缓缓说道。
见众人一时谁都没有反应,他便指着身旁的一个中年汉子道:“不知这位姓甚名谁,可作得主否?”
那也就是一平凡的庄家汉子,见这打扮气度均是不凡的少爷,居然跟他说话,一时就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问,问我作甚,我啥也作不得主啊!”
“既然做不了主,那就回家去,留下来的,自然就是能做主的,若是不能做主,还要在庄子上逗留的,我就视他是来捣乱的,乱棒打出去不提,闹事严重者,直接押送官府。”说到后面,语气甚是严厉。
那汉子听这么一说,也有些怕了,被打一顿受了伤,就没法干活了,更别提送官府什么的,这就更吓人了,他一个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