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对赵松梅是心存忌惮的。
两人再无对话,钱掌珠动作斯文的用完了饭,由着青杏帮着净手,刚用了口茶,外间的女眷,就派人来询问了。
钱掌珠虽觉得疲惫,但才进门来,也不好托大,只得打起精神,将人放进来招呼着,这也是新房里的规矩,不好让新娘子独自待着,一干女眷们,又进了新房来陪着说些闲话。
有了这些时间的缓冲,钱掌珠也似乎适应了些,再不如之前那般闷声不语,而是面带微笑的招呼起众人来。
“是了,适才忙乱得很,也未曾请教,该如何称呼各位?”钱掌珠起身,对着众人盈盈一拜,随后便起身就坐,神色坦然,态度大方得很。
一干女眷以往可少见这样的人物,想当初她们做新娘子那会儿,只觉得羞都羞死了,哪还能与人出声搭话,众人均觉得,这新娘子,真是与众不同。
她们又不是新娘子,在新房之中,又岂会有羞涩之意,便各自作答起来。
“我家男人在家排第二,大郎得唤他一声叔,你唤我一声二婶就成了!”赵氏一脸堆笑的说道。
说起这赵氏,她男人赵二田,是赵铁柱的堂侄,比起其他人来,她的关系自然更亲近一层,这妇人姓赵,却不是本村之人,只因贪图赵家日子好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