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所以大伙一至的认为,这个嫁妆数目,还是太少了。
当然赵家的当事人,是没有一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说这些闲话的,都是村里的一干闲杂妇人,犹其是那自认跟赵铁柱一家关系最亲近的赵氏。
她因在新房时,并未得到钱掌珠另眼相待,只与别人得了相同的红封这事,心气儿十分不平,总觉得受了慢待,如此,闲话说得最起劲的,就要数她了。
当然,这些风言风语的,赵家的当事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具体有多少陪嫁,钱掌珠心里最明白,人家说她嫁妆少,她就真的少了么,心想着,幸亏你没当着我面来说,要真来我面前说起这话,那我就要当场跟你比一比,咱们俩的嫁妆,倒底谁多谁少,想到此处,眼神还露出高傲之意,就算她明面儿上的嫁妆三十六抬,那也是全村屈指可数的,那什么赵氏,能拿出一二两银子的嫁妆,怕她都要笑醒了。
当日新房里的几位女眷,她都是让丫环去打听过她们的身份的,因为一般能请来陪新娘子的,都是本家关系最亲近的,她初来乍道,自然是想与人交好,少不得要多打听些,对于赵氏当时那些言语,自然成为打听的重要对像,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是在村里随便找了个妇人,就将赵氏的过往问了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