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远嘿笑道。
他这一说,赵松材也就明白了,请客的是柳文唏,柳县令在安平县为官三年之后,官声倒也不错,后又连任,明年便又是三年之期,估计就会调动了,至于调去哪里,这个就不是他们能说的了。
要说柳文唏,想几年前,他们还是死对头呢,他也同样在书院读书,不过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一心科考出人头地,而柳文唏就跟混日子似的,要说他也不笨,聪明机灵着呢,就是不肯在学问上下功夫,所以学问不好不坏,想要科考,怕有难度。
要说他们这缘份,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至从跟赵松材交过手之后,十天半月的,总会找他来打一架,但每一次交手,柳文唏的进步就十分明显,越到后面,赵松材就越无法招架,到现在已经在他手下过不了十招了,如今,他也早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与他过招的架式来,但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却是与日俱进,如今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他怎么还不来,还是说咱们来早了!”赵松材放下茶杯,向窗外看了看道。
“应该快来了。”陆昭远笑着问道:“咱们也有几日没见了吧,这几在家中,还真的是在用功?”以他对赵松材的了解,他才不是那种会临时抱佛脚的人,眼看科考在即,想必也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