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但来京城之后,虽在同一处读书,可确觉得有些疏远起来。
赵松材心里有些不得劲,想着他估计也是因为忙于课业的原因,自个应付起来都吃力,何况他比自个也强不到哪里去。
回到国子监,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他说几句,问问近况如何先。
“昭远,怎么脸色这么不好?”赵松材今儿身上穿着前些时日小五帮他做的新衣裳,要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他这一身上好衣料做出的衣裳,妥贴的穿在身上,还真有几分公子如玉的感觉。
与之相比,陆昭远站在他身旁,就被衬得相形见拙。
“是赵兄啊!这是刚从家里回来吧,看着真精神啊!”陆昭远强笑道。
“你最近怎么样?”赵松材眉心一皱,问道。
“还能怎么样,每天看书,做策论,你也知道,咱们小地方来的,课业上本就比人差一截,若再不用心,就难跟上先生的进度了。”要说,他这人也是极好强的,从小也都是极聪颖之人,在书院时,便处处领先,如今到了国子监,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稍有懈怠,难免就被人抛得远远的了。
“对了,你昨儿回家,家里可好。”他这话,自然是问的赵松梅。
说起这个,赵松材脸上的神情顿时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