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就信以为真了。
“当真是个有材的,张大人不是此科主考么,候爷若不信,只管向他打听去,再则远儿也是今科士子,与他也有往来,远儿都夸奖的人,候爷还当妾说假的么?”楚姨娘一连点出两人来,说明她的话没假。
“若是张大人都夸的话,那说明这人是真不错,远儿也与之往来么!”自个的儿子最是了解,一般人很难入他眼,真当朋友来往的话,那说明对方确实是个人物。
这般一来,还没去打听,他就已经信了几分了,要说对长子的婚事,也真是拖了一年又一年啊,好几年前就开始在说了,可说来说去也没成,着实让他费心啊!
这次年前就忆经打定主意,要尽把亲事定下来,可私下里议了好几家,也没成的,这么一拖,就又拖过一年了,到如今已经快到五月了,这眼看大半年的时间就快过去了,亲事再没个说法,岂不还要拖到明年去。
明年要再不成,岂不一年拖一年的,还没个成的时候了,他这次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今年把婚事给定下来,最好是立马说定就能成亲的,儿子年岁实在不小了,不能再拖了。
他们什么样的门第,长子都二十好几了,竟还没成婚,这让人看了,像什么话。
这赵松材确实是家世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