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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权势,无权无势的人,就好比蝼蚁任人宰割,而身居高位者,也可以视人命如草芥。
“这个可以!”楚姨娘听着她松软了口气,脸上便又恢复了虚假的笑容。
“婚姻大事,自是要长辈出面的,但你的长辈不在京城,由兄长出面处理,也是极妥当的,咱们候府家大业大,大少爷的亲事,却是立马就要开始着手料理起来,不然,这么大场面,一时准备不周,丢了候府的颜面,可就不妙了。”楚姨娘扫她一眼,露出个十分得体的微笑来。
这般的言语,赵松梅听得都快麻木了,完全的自说自话,一点不将别人放在眼中,不知道京城的富贵人家,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还是说,独此一家。
她很是无语楚姨娘如此笃定的语气,似乎认定了她无力反抗似的,不好,好像她也确实没想出法子,来挣脱这个怪圈。
虽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赵松梅心情真是惆怅极了,对于楚姨娘的话,她已经不想理会了。
“我的丫环在哪儿,麻烦帮我寻来,我这就告辞了,今儿在贵府叨饶这许久,十分感激楚姨娘你的盛情招待。”
楚姨娘也没有为难,冲柳儿点了点头,柳儿便往外而去。
看着赵松梅那不服气的样子,楚姨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