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你家中有长辈有兄长,可这天高地远的,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就算赶来了又怎样,不过是多个人,添双筷子添个碗的事,就这么着,就把婚期往后拖延,简直是毫无意义。”
赵松材听着他这看不起人的话,眼神也为之一厉,真想开口说,既然如此,这亲事就不要结了。
“候爷这话何意,成亲之事结两姓之好,我赵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却也幼承庭训…小五乃家中幼女,得长辈兄长们疼爱,如今成亲这般大事,自是要向家中凛明的,候爷这话,是想让我兄妹,不将家中长辈兄长放眼里么?”赵松材一步也不肯退缩。
眼见就要闹疆起来,宋天远也颇觉得头疼,父亲看不起赵家,心中有些怨气,语气就有些不好,而赵松材,估计是书生意气,仗着文采出众,也是有些清高了些,不愿跟人低头,如此两个倔脾气的人碰在一起,真是让他为难得很。
“松材,松材,息怒,息怒啊!父亲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着急,你也知我年纪不小了,父亲的意思是,希望能早点成亲,这也是他老人家的一个念想,望体谅体谅!”宋天远可不想筹谋这许久的事儿,闹个鸡飞蛋打,只得好言相劝道。
“让我体谅,候爷怎不体谅我兄妹!”赵松材半点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