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些许小事,不必放在心上。”赵松梅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安慰道。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父亲处事太不公了些,若犯事的是我,没准逐出家门都有可能,轮到那母子身上,却是如此清描淡写一语而过。”宋天平话语中带着说不出的失落。
他总是对自己说,这么多年了,都已经习惯了,可面对如此情形,他还是受到了影响。
怎么说也是生身之父,血脉相连,又怎么能真的当什么事也没有呢。
赵松梅体谅的拍了拍他的手,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父子,她说什么都不太合适,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只给他个无声安慰好了。
“放心,我无事,这么多年我都……”他想说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可话到嘴边,才想起这话有些打脸,便闭嘴不言了。
赵松梅却是抬头笑了笑:“别说哪些了,后天,你可有空,二哥,决定那些动身回家,你若得闲,便同我一起去送送他们吧,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她说着,不由有些伤感起来,这就是远嫁的姑娘,必须承受的孤单寂寞了。
“衙门里最近事务多,但后天也是能腾得出空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吧,我让长矛准备了一些东西,到时候一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