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想到大儿子那脾气,若真累得伤了胎气,不知会不会怪到他头上来。
“哟,大少奶奶是怀了身孕不假,但家中这许多丫头婆子的,什么事儿不都只吩咐一声,难不成还要让主子去亲力亲为?那要这些奴才下人有又何用?若不用主子亲自动手,那不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么,又哪会累得着,素来都听闻少奶奶身子强健得很呢,为此,大夫连安胎药都没给开,哎呦,我这好像多嘴了。”说着,转头看向宋清辉,娇滴滴道:“候爷,奴婢一时没管住嘴,还请候爷责罚。”
“哪来那么大规矩,不过说几句话而已,还什么罚不罚的,你这胆子也忒小了些,别怕,有候爷我为你撑腰呢,以后有什么就说什么,你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宋清辉宽慰道。
楚姨娘听闻这番话,脸上的神情真是青了白,白了又灰。
“候爷,话虽这么说,但大少奶奶倒底是有了身孕,总不好让她担着管家的名头,不然,传到外面去,人家还当咱们候府不心疼儿媳妇呢!”楚姨娘咬牙说道。
“这心疼不心疼的,那用外人来说啊,咱们候爷一个爷们,也不好总对着儿媳妇嘘寒问暖的吧,关不关心的,不在嘴上说,再则别人家,也没见主母怀孕,就将管家权交给一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