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上去还是老爷子做主,顺着他总没错。
深夜,一轮明月高悬于窗棂边。
谢柔再度失眠,失眠症从小她就有,类似神经衰弱。
就像夜里的游魂,失眠症能让她发现,白天里那些伪善的笑容下的真面目。
因为在黑夜里,人们无需伪装,放松警惕。
她溜达出去,上了个洗手间,路过小叔小婶的房间,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苏青不甘心地说:“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因为阿定在零班,老爷子这是处心积虑想把这俩人凑一块儿去。”
谢绍祺劝慰:“你又想多了。”
苏青无奈叹了一声:“哪里是我想多,特意给她取名谢定柔,不就是为了跟阿定凑一对儿。”
谢绍祺:“爸和韩伯伯很早就有默契,要结孙儿女亲家。”
“禾熙难道不是他的孙女吗...”苏青咕哝:“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给她上流社会最严格的淑女教育,不就是希望她能够嫁得更好,凭什么谢柔一回来,什么最好的都是她的。”
谢绍祺:“虽然老人家有这个心愿,可是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孩子们自己发展,咱们也不好插手。”
“也对,我就不信,那个野孩子能比得上咱们禾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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