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发了会儿呆。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谢柔连忙扶着街椅坐下来,脱了鞋,抱着自己的脚,嗅了嗅。
    作者有话要说:  臭不臭?
    ☆、她归我罩
    自从那天在晨跑遇见韩定阳,被他教训之后,谢柔基本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宅在家里不是打游戏,就是在院子里逗狗,再不然,躺在床上挺尸长蘑菇。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戳了韩定阳g/点了,他见到她就没好脸色。
    谢柔从小到大没怕过谁,就怕韩定阳,家里人说话或许她当耳旁风过了就算了,但不知为什么,韩定阳的话,一字一句都能入耳入心。
    小时候,她基本就是他跟班儿,他叫往东不敢往南,指哪打哪儿,忠心不贰。
    谢柔服气他,也怕他。
    既然惹不起,干脆就认怂,躲着算了。
    在家宅了约莫一周,谢柔终于还是叫爷爷轰到艺体中心去了。
    在此之前,她跟爷爷说了自己不喜欢芭蕾舞。在这个问题上,爷爷表现出了一代有知识文化的长辈应有的开明态度,让她根据自己的兴趣报班。
    谢柔思来想去,报了个搏击课程。
    第一堂课,谢柔换好紧身的黑色弹力服,出现在搏击教室。
    而教室里,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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