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盼着韩定阳膝盖上的伤口早点结痂,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块擦伤总是不见好。
直到某天体育课,谢柔因为姨妈痛没有上课,捂着肚子想去医务室开一点止痛的药。
抄近路从小花园过,看到韩定阳一个人暗搓搓地坐在花园的木椅上,低头撕扯着膝盖上的血痂,疼得龇牙。
他撕得很认真,就像他平时做数学题或者摆弄线路一样专注,当然,疼得也很真实,鼻尖都冒汗了。
谢柔三观被震碎,感觉整个世界都虚假了。
她气冲冲地跑过去,大喊一声:“韩定阳!卑鄙小人!”
韩定阳猛然抬头,看到一脸怒容的谢柔站在他面前,一手捂着肚子,另一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欧!”
“你为了压榨我每天的劳动力,居然做这种事,相当不要脸!”
被抓了个现行,韩定阳没话好说,虽然还表现得比较镇定,但是脸颊还是微微泛红了。
韩定阳见她气得都站不稳,靠着墙捂着肚子,觉得很诧异:“你别这么生气。”
谢柔脸色惨白惨白的,嘴唇也是毫无血色,直接靠着椅子蹲了下来,本来就腹痛难忍,被他这一气,更加抽抽得难受。
韩定阳眼见不妙,跑过去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