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边东窗事发,如果再追究下去,周平亮请的律师势必会揪住这件事不放,不止阿星,会连累很多人,包括你哥。”
谢柔沉默地看他用刷头扫着她莹润的指甲盖,心里不是滋味。
“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韩定阳平静地说完,俯下身给谢柔刚刚涂抹了蔻丹的指甲吹气,让它快速干燥。
谢柔伸手揉了揉韩定阳的头发,说道:“坏人不会得意太久,他们会有报应的。”
“我不信命。”韩定阳抬头看着她,沉声说:“不是现在,但我会亲手让他哭。”
睚眦必报韩定阳。
他一贯如此。
谢柔平躺在他的腿根处,枕着他,闭上眼睛,喃喃道:“难怪这段时间你这么忙,原来是给阿驰做脚支撑架。”
韩定阳指尖有意无意撩着她的短发,喃喃道:“放下所有的事情,才发现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如果我早一些开始,也许阿驰现在都能走路了,是我这个哥哥没有当好。”
谢柔笑说:“不用自责啦,如果没有之前的积累,也许脚支架还不能这么快做好呢。”
韩定阳轻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惯会说好听的话。”
谢柔坐起身,揽住韩定阳的脖颈:“我就是要说好听的话,蜜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