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手扶着身边的学徒转身离开。
这位病弱的阿赞丹,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面相俊美,眼角眉梢有股妖异的阴沉感,就是不知他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有些苍白枯瘦、弱不禁风。
而阿赞丹身边的小和尚,看起来也不过比他小了三四岁,但是明显对他非常尊敬的样子。
元沛扒在方善水身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妙,问道:“方方,刚刚那病秧子是不是想阴我们?”
“嗯。”方善水提醒惹事的元沛,“你别叫他病秧子,他听得见,会生气。”
元沛尴尬地笑了下,辩解道:“方方,我看他不太对劲,我觉得此行他可能会和我们有些牵扯,似乎是敌非友,才关注了一下,也不知道那病……阿赞丹和小喇嘛是什么来历。”
方善水:“应该是泰国来的法师,那边的民间法师,都被称做阿赞。他身边那也不是喇嘛,是泰国的和尚。”
元沛不解:“泰国的和尚?那他怎么对一个民间法师这么尊敬?”
方善水对此倒是知道一些:“男子出家是泰国的风俗,那边的男子成年前都会去庙里修行一段时间,所以和尚很常见,厉害的法师不常见。”
这是说那个病秧子很厉害。
“哦,”元沛正想问问,方善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