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
若是让太子知道,徐家女儿的嫁给了他的死对头,徐谓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偏生皇上赐婚,不能拒绝。
正是因为这桩婚姻涉及党派之争,又关乎徐谓在太子那边的仕途,他才会如此心急愤怒。
徐谓一时无言,憋了好一会儿,沉声道:“出去,闭门思过!”
皇上圣谕已定,思过还能思出朵花来?
徐南风腹诽,面上却是一派平静,她依言起身,拉着母亲出了房门。
徐谓头都要气炸了,也跟着拂袖出了门,书房中便只剩下了张氏和徐宛茹。
“母亲!那粗鄙农妇的女儿就要做王妃了!”徐谓一走,徐宛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嫉恨,涨红了脸愤愤道,“你没看见她娘那模样,还未嫁出门,鼻孔就朝到天上去了!”
张氏眼眸一转,玉手捻起茶杯抿了一口,说:“茹儿,你在嫉妒?”
“我就是不甘心!纪王瞎了眼么,怎么会看上她!”
“这你还真说对了,纪王的确瞎了眼。”
徐宛茹来了兴致,忙在张氏身边坐下,急切道:“母亲,此话怎讲?”
张氏本不想说,但被徐宛茹缠个不停,便只好叹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去别处乱说,若是让有心人听见了,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