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但姚江跟了纪王这么多年,怎会不知道他温润无害的兔皮之下藏了狐狸般狡黠的心肠?此时纪王话中有话,不知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了。
哎,不知道那可怜的徐姑娘将来会否后悔。
姚江叹道:“那包馒头个头不小,您吃了几个?”
纪王心情大好,优雅地伸出四根骨节匀长的手指来。
四个?!
姚江擦了擦冷汗,好脾气地笑道:“王爷吃不惯这些粗粮,当心闹肚子。”
“不会,这馒头许多年前我曾吃过,心心念念了许久。”纪王嘴角一勾,在姚江和府中侍卫的搀扶下缓缓迈上台阶。
结果还没走两步,他便微微皱起了眉头。
姚江见他停住了脚步,眉头也皱在一起,便担忧道:“王爷,怎么了?”
“没事。”纪王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腹部:吃撑了,有点难受。
四月底连着晴朗数日,纪王的聘礼也趁着好天气送到了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