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宽衣解带、玉体横陈了,你应该毫不顾忌地扑过来才对,怎么反倒流起鼻血来了?”
徐南风并不想承认是自己见到纪王赤-裸的身躯后,一时血脉偾张,才导致鼻血横流的窘迫。
“是近来药膳吃多了,火气旺盛。”说出这句话,连徐南风自己都佩服自己。尽管心中锣鼓齐响,脑中烟花并绽,她还是能淡定地找出一个理由来搪塞。
她这副模样,纪王看了真是又心疼又好笑。
纪王并未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只宽慰道:“前些日子你重伤未愈,大夫吩咐我多用些补血固元的药膳给你食用,如此看来,血气旺盛导致鼻血逆流也不无可能。”
话一说完,两人俱是心知肚明地腹诽:才怪!
待徐南风止住了鼻血,纪王便下榻叫人送来了温水与手巾,温柔地替她拭净脸颊,随即将那染了血渍的里衣扔进铜盆里,对八宝道:“将脏了的衣裳拿下去,处理了。”
八宝望着柔白的布料上那星星点点的血渍,再看看床榻上害羞带怯的徐南风,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色。
此时虽是初冬时节,但纪王府的春天已然来临。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徐南风便穿戴整齐下了榻,照例在院中活络筋骨。在病榻上躺了太久,身子都快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