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徐尚书年轻时的荒唐事在你心中刻下了伤痕,你不相信男人许诺的婚姻,但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我既然娶了你,此生便只属于你一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将话说开了,徐南风也便解了心结,颌首郑重道:“你也放心,我既是答应与你在一起,便会一心一意,永世不悔。”
一番情话到了她嘴里,倒变成歃血为盟的悲壮了,纪王哭笑不得,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暗哑道:“但愿夫人记得此言,他日床榻相见,莫要再流鼻血。”
徐南风脸一红,推开他道:“我就做了这么一件蠢事,你还要取笑多久?”
纪王一把拉住她,笑吟吟道:“若你不喜欢我多嘴,倒有一个法子。”
“是什么?”
“用你的嘴,堵住我的嘴。”
“……”就知道他正经不过三句。
徐南风佯怒,干脆搂住纪王的脖颈将他拉低些许,随即在他淡色的薄唇上轻轻一咬,挑眉道:“可是这样?”
撩完过后,她顽劣地挥挥手,笑着跑远了。
纪王一愣,手指下意识摸到泛着水光的下唇,墨色的眼眸愈发深沉。
十一月初九,徐谓一案又有了新进展。
徐谓一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