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俱是肉,轻视了哪一方都不妥。”
他话未说完,立刻有臣子反对道:“可适婚帝姬只有一位,难道要让十岁的十一公主出嫁?”
纪王岿然不动,继而道:“可让岭南王与乌勒骨单于自行竞争,优胜者能尚公主。”
“什么,自行竞争?”
“应该是比哪一方给大炎的利益最丰厚,便能娶走公主。”
“此计可行。既可以给我们省去麻烦事,又公平公正。”
朝臣议论纷纷,随即有人出列问道:“敢问纪王殿下,在竞争中输掉的一方岂不是失了颜面?这又该如何处理?”
“薛大人有所不知,胡人争强好斗,定回一口应下与岭南王决斗,到时候愿赌服输,既是实力不足,便由不得他们怨怼。”说罢,纪王将视线投到沉思的皇帝身上,“父皇可选一名合适的宗室女,封为公主,让她嫁给输了的一方,再许以薄利,这样一来,不管输赢,他们都无话可说。”
“纪王说的在理,我看可行。”
“是啊,陛下,就按纪王说的办罢。”
皇帝点了点头,靠在龙椅中沉声道:“就这么定了,让他们自个儿争去,朕落得清闲。”
太子的风头被抢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憋屈,阴鸷的视线来回扫在纪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