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牛皮水壶和些许糕点,道:“娘娘,委屈您先吃些粗粮果腹,属下进了镇子再找客栈投宿。”
徐南风示意八宝接过糕点的油纸包,颔首道:“有心了。”
长脸男子点了点头,复又放下车帘,退了出去。
八宝打开了油纸包,惊喜道:“夫人,是芙蓉糕。”随即又垮下脸,压低声音悻悻道,“不过,不会有毒罢?”
“没准你猜对了。”徐南风附在八宝耳畔,低声道,“这糕点精致,根本不是什么粗糙干粮,想必是事先备好的。这东西越是精巧美丽,兴许就越危险。”
“那我们不要吃了!”八宝将油纸包扔在一旁,心有余悸。
“吃,自然要吃。”徐南风眼珠一转,朝八宝招招手,“你且附耳过来,我教你如何做。”
八宝点点头,乖巧地靠近了些。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内彻底没了声息。长脸男子靠在车厢上,抬手敲了敲侧壁,道:“娘娘,下车了。”
车内并无人回应。
长脸男子又敲了敲,依旧无人响应。他掀开车帘一看,里头的徐南风和侍婢俱是歪七扭八地倒在一起,双目紧闭,像是陷入了沉眠。
马车里还散落着几块咬了一半的糕点。
长脸男子的目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