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爱,又何以爱天下?您就此罢手罢,儿子会替你征战沙场,替你收拢皇权,但唯有她,不能动。”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无比清晰,皇帝也听得无比清晰。
“关于南风一事,我便对外说是她遭遇了刺客,让您误以为她遇劫身亡,这才替她操办了丧事。待风波过后,此事无须再提。”说罢,纪王又磕了一头,像是在完成最后的一个父子大礼。
然后,他起身,昂然跨出了这座金碧辉煌,却无比冷清的大殿。
与此同时,站在宫门外的九公主,与宫墙内的剑奴只有一墙之隔。
九公主在宫门外的梨树下外远远地望了剑奴一眼,只一眼,她的眼泪倏地就淌了下来,如决堤之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剑奴并未发现她,忙着同兵部的人交接军器事宜,时不时与同僚低语一番,又拿了账簿做好记录。
片刻,他收了纸笔,独自一瘸一拐地朝军器监走去。
九公主的视线落在他残疾僵硬的腿上,捂着嘴失声痛哭。
她再也忍不住了,提着裙子便要奔赴他身边,谁知才跑出两步,却被人一把拉住。她茫然回首一看,正是姚遥派来保护她安危的那个南蛮汉子。
“王妃!主子出事了!”南蛮汉子的脸上是少见的焦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