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闻意本来就是个演技极好的话剧演员,经过十几分钟的调整她早就行事如常,同刚刚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她听了晏谈的话,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然后说:“我想去的地方你不能去,还是去上次那里吧。”
上次晏谈来国家大剧院的时候,何闻意曾经请他在一家私密性非常好的餐厅吃饭,这次的提议也是如此,可晏谈显然对那个他“不能去”的地方更感兴趣。他和何闻意并肩而走,似乎非常顺手的就拿过了何闻意拎着的大包,好让她穿上外衣。他偏头看何闻意,问道:“什么地方是我现在还不能去的?”
何闻意看晏谈说完话还冲她挑了挑眉,知道他是在炫耀自己已经成年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并不打算让他知道太多事,只是摇摇头笑着不说话。
晏谈追问了好几次也无果,只好有些委屈的到了上次那个餐厅。
“意姐,你刚刚......”晏谈等何闻意点好菜后开始想措辞,半天还是问道:“为什么哭啊?”
兴许是少年问得太过直白,何闻意瞬间微楞。她的确没想到晏谈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不过好在她自己是个活得纯粹的人,什么事情哭过也就完了,于是她对晏谈说:“家事。”
何闻意惜字如金,晏谈当然不可能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