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担心,笑着摇摇头,那笑容倒也给了晏谈一丝宽慰。
何闻意的确不需要晏谈担心,毕竟她也是常常下乡文艺汇演的人,晏谈该担心的是他自己。车刚下高速在盘山的省道上开了没半个小时,晏谈就悲剧的晕车了,车在道路稍宽的地方停下来,他一下车就扶着山边护栏一整狂吐,他越想越觉得憋屈,没由来心里一阵烦闷,连眼泪都出来了。
“漱漱口。”何闻意从车上下来,递了瓶水给晏谈:“一会儿我们换个位置,你吹吹风会好一点儿。”
“我是不是特别丧气?”晏谈抬起头说道,声音很小。他接过水,发现瓶盖已经拧松了,漱了漱口,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他单纯是说晕车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是晕车而已,这可不分男女老少。”何闻意说道,又递了张纸过去:“走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晏谈默默的接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点头。其实有些事他一早就知道是要必须要面对的,但总归男孩子要面子,所以才会在何闻意面前觉得丢脸。
这一次晏谈先上车,何闻意随后坐在他旁边,车又继续行驶。晏谈把窗户打开得大了一点,山间的风吹过来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一些。车一路颠簸前行,副驾驶上的年轻警察都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