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其实,我写赚钱了,赚得可以,每个月万把块还是有的。”
她把数字报小一点,减低震撼性。
毕竟,这是她爸收入的好几倍。
父亲在工地里干活,说白点,就是别人戏称‘搬砖的’。
不是技术劳工,也不是挖掘机或者打桩机这种稀缺工种,单纯出卖力气,每个月三四千顶天了,有施工才有活干,小城市不怎么发达,偶尔碰上没有淡季,没施工就没活干。
即便如此,也靠着自己双手将钟岚拉扯大了。
一家子好的资源全紧着她来,只不过,上辈子,也没养出凤凰来突破原有阶级,险伶伶地过活。
这五位数报出来,两老呆若木鸡。
钟岚接着说:“不是骗人,没有违法,钱我已经收到了,在我的银行帐户里,我懂得怎么处理。希望爸妈跟其他人保密,姑姑那边也不要说。我知道姑姑不会卖了我们,但她嘴巴不严,财不露白嘛,妈你懂的,”她尽量从眼界浅薄的父母角度出发,用一些他们最能接受和明白的理由:“我写的和爸你每天追的报刊专栏很像,每天要追着看,想看下文就得花钱,这看的人越多,我收到的钱就多。”
父母持续石化。
“呃……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