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慌张,说,“没有,他是被我踩多了,教的不耐烦,我想既然你都让我跟他跳,我该跳完的,所以又把他拉了回来,那你……为什么同意我跟他跳舞?”我抬起头,带着疑惑和他对上视线。
裴敬尧的眸光深了深,盯着我的表情终于开口,“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一件事?”我更加迷惑了,在追问,他却不在多谈,我也只好住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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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重新回到森云上班,缪彤见到我立刻扑过来问我生什么病了,请这么久的病假,我只好搪塞说做了个阑尾炎手术,在家休养了几天。
我没来的这些天,贺裘年让人给我备注的是请病假,所以再次回来,到没有什么人觉得奇怪。
忐忑的过了几天,贺裘年真的没有出现骚扰我,就算有时在公司碰到,他也是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我终于放下心,看来他还是讲信用的。
下班时意外接到大学同学,沈姗的电话,她问我有没有空,请我吃饭叙叙旧。
说实话,我跟她关系一般,而且毕业后也没联系过,最近一次也是同学聚会见的,并且一句话也没说上,可以说是非常路人的关系。
但她说已经订了位置,就等我来,我也不好拒绝,挂了电话就打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