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眼角落下,我空洞的目光盯着头顶的吊灯,露出一个惨淡的表情,身体有些发烫,我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一阵冷,又一阵热,似乎有人在帮我擦拭身体,又给我在嘴里含了个什么,一阵刺痛后,一股冰凉的感觉在我手臂蔓延开,那股发烫的感觉也减轻不少。
没多久,我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稍稍一动,立刻就惊醒了把我抱着的裴敬尧。
他松了松怀抱,打开灯坐起身,略显暗哑的声音说道,“你醒了。”
“我怎么了?”我小声的问道,不自觉裹着被子离他远了一些。
裴敬尧把我的动作看在眼里,眼神冷淡,“你发烧了,但现在已经退了。”说着掀开被子下床,似乎是要走。
我没忍住的出声问,“你……要去哪?”
他脚步停顿了一下,继续走,“去客房睡,你总往我身上凑,很烦。”
门不轻不重的被带上,卧室里只有台灯的光晕在床头温柔的扩散。
我咬住唇抱着被子,眼里渐渐升起一股氤氲,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酸涩,我重新躺下睡去。
我发烧才好,身体总有些不适,精神也特别差,连续几天都窝在公寓哪儿也没去,这几天一直有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