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嗓子里干涩的厉害,张开口只发出沙哑的低吟,裴敬尧倒了杯水,手托在我后颈上将杯子递到我唇边,一杯水饮尽,这才觉得好受了些,我闭上眼感受了下身体的情况,脑袋很痛,腹部还有些不适。
见我锁着眉手摸着肚子,裴敬尧搁下水杯说道,“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医院吧,会有人帮你调理保胎。”
住在医院?那如果裴母又来,我岂不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我说道,“不,我要回去,怎么调理可以让医生告诉我,我会自己小心,也会定期来医院做检查,我不要住在医院。”
他对我的反应感到意外,“你不是很担心孩子么?在医院他能更安全。”
我撇开脸不说话,裴敬尧便静静凝视着我,似是探究和打量。
“到底怎么回事?”半晌他终于开口问道。
我抬起有些红红的眼睛望着他,“你心里,难道没数吗?”
他默然,“你头上的伤,也是我妈弄得?”
“不是,我自己磕的。”
裴敬尧表情一沉,“你想自杀?”
我嘲讽的道,“不是自杀!我只是在赌,如果我没有那么做,现在我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没有赶回去,你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