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掩盖不住那不属于我的女性香水味。
“我没说要离婚。”将最后一根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裴敬尧站起来俯视我,我忍不住倒退避开,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他拉着我朝他靠近,说,“乔一一,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还有什么让你必须离开我的理由?是贺裘年么?”
我感到很无力,又无可奈何,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一丝哀求,“裴敬尧,我只是想过普通的生活而已,跟任何人没有关系,虽然两年时间没到,但你要等的人已经回来了,你又有什么必须要我留下的理由?”
我这话似乎是把他问住了,他狠狠拧着眉看我,烦躁在他眼底闪过,连带着露出一抹厌恶的情绪,厌恶?我愣住,我已经让他觉得厌恶了吗?
我用力想把他推开,裴敬尧反而一把将我抱住,手托着我的后脑迫使我与他对视,“我不是留你,我是在惩罚一个背叛我的人!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恐怕你自己都说不清吧?”这么说着他眼底的情绪便坚定起来,扣着我后脑的手也慢慢加重了力道。
我动弹不得,眼里慢慢聚起水雾,“那你到底要我怎样?!”
他扯开嘴角,捏住我的下巴说,“我要让你明白,不听话的后果!”
他吻下来,行为本就粗暴,我挣扎的不停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