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情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说这些根本没有意义,回忆吗?我不需要,把那些羁绊我的回忆到忘掉才是最好的。
“裴敬尧,过去的事,我们就都不要再提了,因为没意义,就好像是一个新鲜的苹果,当时它真的很新鲜很脆甜,但是都四年了,就算再好,它也在过程时间里慢慢腐烂了,好的,也变成不好了。”
长久的沉默,直到一串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安静,是裴敬尧的电话。
他接起听了会儿,猛然拔高音量质疑,“你说什么?倪朵自杀?我马上去医院!”
听到他这话,我也小小的吃了一惊,但想起倪朵曾经对我做的,又觉得她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八成这是对裴敬尧取消婚礼的威胁,她想借此挽回败局,所以很快我的心里就恢复平静了。
裴敬尧表情匆匆的准备离开,随便抓起医用棉在脸上头上抹了抹,临走时又对我说,“乔一一,我不相信孩子是贺裘年的,你记着,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流落到别人手里!”说着大步离开。
他这话的意思是事情还没完么?他要跟我抢孩子?不行,我决不能让他查到欣欣的身世!
我有些坐立不安,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贺裘年,打完电话,我又将被套床单拽下来塞进洗衣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