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失眠到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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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选择鉴定所的事,可能还需要等几天才有结果,毕竟裴敬尧也一样提防着贺裘年会做什么手脚,所以会在选择上更加慎重,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十点不到,贺裘年就告诉我,下午就要去做鉴定,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我当然不可能直接带着欣欣去,这件事我也不想被她知道,早上她起床后,我在她的枕上找到一些头发,用透明袋装着收了起来,幸好我把它放在包里带了来。
中午下班,我们一起离开公司,到了司法鉴定所,裴敬尧早就等着了,他看了眼我们,什么也没说,冷峻着脸直接进了一间办公室,提交dna样本时我把头发交了上去,裴敬尧直接采血检验,贺裘年也一样选择采血,看着那鲜红的血流出来,我默默的别开了眼。
结果出来需要5—7个工作日,所以还需要等待。
一起来到停车场,裴敬尧上车前又顿了顿,望向我跟贺裘年,满眼的阴霾,“只要你们没做手脚!我相信结果一定是我想的那样!”说罢径直上车疾驰离开。
我看了会那逐渐消失的汽车尾灯,也钻进了车。
贺裘年温声道,“别担心,一定不会出岔子的,等结果出来,裴敬尧就能明白他的错误,我想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