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他耐心的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你婆婆对你们的态度不好?”
裴父这话,意思就是还把我当做儿媳妇,这话我都能听懂,何况倪朵?
她再也坐不住,上前一步道,“伯父,现在最重要的是敬尧,我看还是等敬尧醒了在说吧,况且……我的孩子,也是敬尧的骨肉啊。”
裴母也接腔,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老公,你才见了那孩子一面,况且这么多年了,乔一一跟贺裘年在一起,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她已经不是以前你认识的她了!有事咱们等敬尧醒了再说。”
“你们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我和一一说几句话都不行?”望向倪朵,语气已经很不悦,直到她面红耳赤说不上话,裴父语气才缓缓,“行了,坐着吧,你也还在月子里,心思别那么多!”
裴母和倪朵对视一眼,两人坐在一旁不在说话。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我们一起冲过去把医生围住,急切的询问裴敬尧的伤势。
医生十一我们稍安勿躁,说道:
“你们不用太担心,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好在伤的不是小脑,但还是存在脑震荡的可能,具体问题要等病人醒来才能知道,先去给他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