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没有给你解释吗?”
安德烈失笑,“裴先生,没关系的,我觉得也没必要怪她,如果实在过不下去是没有必要勉强的,或许……我可以把目光放开一点,努力让aadi重新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这不是问题,只是aadi现在对她妈妈还有很大的幻想,我可能要多花点时间让她明白,尽量不让她受到伤害。”
“安德烈说的也很有道理,我们还是吃饭吧,我去叫两个孩子下楼。”压了压裴敬尧的肩,我暗示他不要在多说。
可能是因为我们自己身上,关于孩子的事就很波折,所以听说了安德烈的妻子是个抛弃孩子的女人,他的情绪就莫名被点燃。
好在听我这么说,他也止住了话题。
刚走到楼梯处,门忽然被打开,接着我听到安德烈惊讶的声音。
“sera?你怎么在这里?”
sera是倪朵的英文名,当初她开个人珠宝秀的时我就知道。
我有点好奇,安德烈也认识倪朵吗?她今天来……该不会是为了今天上午我在门外听到的那些话吧?
我转过身,便看见有一瞬间慌张的倪朵,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冷静下来。
裴敬尧也大感意外,“安德烈,你认识她?”
点了点头,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