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着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而且你还变得更加聪明大胆了。”和安郡主猛地发难。“那你几次三番以手中把柄唆使卫表小姐暗害我三弟妹,又所为何来?!”
“表姑姑,你是误会我了?”丹阳郡主连忙出言解释。
“误会,若真是误会,我也不会亲自前来了。”和安郡主继续说道。“丹阳,卫表小姐的把柄好找,你的把柄可更好找。卫表小姐为保名声为你所用,可是我手中的东西是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的。”
丹阳郡主脸色青红难辨,十分难看。
“据我所知你当年出嫁陪嫁不少,远在通州还有一处庄子。因为地处偏僻不得你心,可是八年前你却在那庄子上一住就是一年。并以染病为由,拒绝任何人前往探望,对吗?”和安郡主边说边看着丹阳郡主。“丹阳,如今你那庄子上养着的那个孩子快七岁了,对吗?”
丹阳郡主此时手臂紧紧地贴在桌子上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若不然恐怕她只会立时倒在地上。
“丹阳,我现在能跟你说这些话,就说明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即选择留下了那个孩子,就该想到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表姑姑,那不过是我生下了一个生父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而已。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