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不会再疼了,可现在想起来,还是难受,像有把刀深深插|进去,再徐徐拔|出,刺得血肉模糊。
龙祁穿上衣裳,又悄悄去看了眼睡着的小猪,帮她盖好被子,身上每一根血管仿佛皆在隐隐作疼。
她要是不喜欢的话,他可以躲起来,默默在暗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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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龙祁离开时,朱采香正在往豆浆里加糖,闻言,只稍稍皱皱眉,没有多加评论。
锦和还颇为惋惜,“此次来云德小镇,都没能与龙兄细细探讨人生哲理,委实蹉跎。”
珞莹一巴掌打在他的浆糊脑袋上,“想探讨人生哲理,你到这儿来做什么?赶快回书院去,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朱采香咬了一口包子,默默垂下眼睑。
走了……其实也挺好的。
不用跟他朝夕相对,也不用每天看他努力学着讨好自己的模样。
她也怕自己,又重新陷回去。
他们在镇上玩了三日后,便准备返回书院。
临行前夜,谷灵去了绾绾那儿,珞莹和朱采香坐在枫叶林间聊到后半夜,才各自回屋睡下。
朱采香一贯睡得沉,平日里,哪怕五雷轰顶都置若罔闻,更何况是在房内被点了迷香的情况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