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因为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只手看来十分眼熟。
阿弦盯着那只看着很眼熟的手。
想起来了,这只手对她而言,何止眼熟,简直“神交”良久。
她第一次看见这只手的时候,是在雷翔派人去接她、在自家门口所见的幻相里头。
第二次,则是方才在坡顶路上,她坠马之前,就是这只罪魁祸首的手,不由分说地将她拽下了马儿。
“原来是你?”阿弦看着昏迷不醒的男子,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连续两次看见那只手,在阿弦觉着,那应该是属于鬼魂一类,谁知道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
虽然如今这人的情形,也不知是否还能称之为人。
但是他的额头有新鲜的划伤,腿也折了,想必是方才跌落的时候所致。
阿弦重回到他的身边,在腰间的搭兜里翻了翻,找出一块汗巾跟一瓶伤药。
因她当这个差,老朱头不由分说,在她的搭兜里塞了无数的东西,简直如一个百宝囊,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备无患。
阿弦看着那瓶伤药,又看看重伤的男子,不由笑笑。
身上的阴冷消失无踪,这前所未有的轻快清爽感觉让她心中的欢喜忍也忍不住,看待伤者的目光也很不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