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岂不是安全又便宜?偏自己冒险是怎么样?别仗着自己会三拳两脚就往上冲,这次你遇上一个脓包才占了上风,下回若遇到个高手,如此莽撞,只怕非但不能昭彰公理,反而被人家害了。”
阿弦无可忍,终于举手紧紧地捂住耳朵。
老朱头看的分明,“嗤”地一笑:“我知道你现在大了,有自个儿的主张,越来越不肯听我的话了。只是你不理我就算了,柴房里那个呢?他可等着吃药吃饭,你也不理他了?”
阿弦一颤,几乎立刻跳起来。
老朱头见她兀自不动,便转身作势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住:“你把人捡回来了,心里高兴就去逗弄逗弄,心里烦闷就不去理会,真当是养了条狗呢?只怕他转眼间就死给你看!你若嫌麻烦,咱们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把他扔到外头去,免得死在咱们家里头,多晦气呀。”
阿弦一骨碌坐起,瞪向老朱头:“我不会让他死,他也不会走。”她翻身下地,白眼朝天气恨恨地走了出去。
直到看她去了,老朱头才苦笑:“嘴硬心软的犟丫头,唉,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阿弦来至柴房,才开门就嗅到很浓的药气,正不知何故,门外老朱头道:“药我已经喂他喝过了,待会儿做好了饭,吃了饭再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