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入夜之前还要赶回军中。”
一行人重又打马往城门处而去。
阿弦一心都在此人身上,更未留意苏柄临等。
而只有紧跟着她的玄影看的清楚——在那马蹄声远去之时,男子本挣扎着要抬起的手重又无力垂落。
是夜,府衙之中,左永溟入内道:“报大人,老将军一行已经平安进了军屯。”
袁恕己道:“知道了。”
左永溟见他面沉似水,忍不住问道:“大人,这老将军从来深居简出,这次竟破格前来府衙拜见,底下人都众说纷纭,猜测是为什么呢?”
苏柄临统领豳州大营几十年,不管哪一任刺史到达,都是刺史主动前往拜会,今日这遭儿,却是破天荒第一次。
袁恕己道:“哦?他们都猜什么?”
左永溟道:“多半是说大人精明强干,老将军闻听大人的贤德名声,所以特来拜会。”
袁恕己笑而不语。
袁恕己当然听出左永溟话中的探听之意,但他却并未向这位心腹透露苏柄临今日来到底是为何,因为老将军的用意,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己知。
白日,正在袁恕己跟曹廉年徐伯荣他们寒暄,忽然门上急急来报,说是苏老将军亲临。
众士绅也即刻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