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却见里头空空无人。他想了想,回身进了堂屋,又将阿弦卧房的门推开。
“原来是把人挪到自个儿房里来了啊?”老朱头冷笑,“我当你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来……”
话未说完,老朱头戛然而止:“不对……这是什么味儿?”
他忽地如玄影一样,微微仰头,鼻子掀动。
阿弦站在他身后:“伯伯,我们不如先吃晚饭吧,待会儿菜就凉了。”
老朱头顾不上再去心疼他辛苦晒好的茄子干儿了,因为他发现了另一件让他大为恐惧的事。
空气中那股熟悉而久违的气息,让他心头警铃大作,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恐惧之源,以及这股气息的来历。
老朱头回头瞪向阿弦,失声大叫:“你把我那支价值连城的老山参怎么了?”
是夜,府衙之中。
打发了左永溟,袁恕己起身,慢慢地往卧房而去。
今夜繁星灿烂,清辉泛泛。
正在回暖,虽然走在廊下仍有些冷飕飕地,可是栏杆外头的院地之中,却已经传来草虫欢快的鸣叫声。
袁恕己止步回身,来至栏杆前,那草虫却也机警,察觉有人靠近,便停止了吟唱,悄悄地潜藏行迹。
袁恕己笑了笑。
白日跟苏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