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错,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转念又叮嘱道:“假若以后苏老将军亲自这样求你,你可也记得如此拒绝他。”
阿弦道:“老将军何等身份,怎么会唐突地来求我?”
袁恕己道:“我不过是提醒你,有备无患。”
阿弦郑重答道:“大人放心,我是不会去的,我答应过伯伯,这辈子都不会去长安。”
袁恕己听着这话有几分古怪,却也不曾往心里去,只笑道:“长安居,大不易,不去最好了。以后你就留在府衙,乖乖地跟着我便是。”
阿弦眨了眨眼:“可是大人不会在这里久留,将来也是要回长安的。”
袁恕己一愣,忽然笑问:“小弦子,你不会是又‘看见’什么了吧?可是跟我的前途有关?”
阿弦神色微变,眼睛乱逡向别处。
袁恕己本是信口问一句,谁知见她如此,皱眉问:“难道你真的知道了?”
阿弦着慌:“我不知道。”她起身要走,袁恕己出手如电,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
——瞬间,就好像身临其境,阿弦浑身冰凉。
她又看见那个身受剧毒折磨翻滚于地的“人”,蓦地他挣扎着抬头,滴血的眸子仿佛能看透虚空,着实地盯着她。
阿弦眼前一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