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样,也跟劫富济贫是一个道理了,知道吗?这次你可要听我的,不许犯傻。”
在欧家的时候因欧添说的那几句话,害阿弦心中有个疙瘩,本来还想着咬牙将银子还给那鬼窟似的欧家,半点不沾染……这会儿听高建说的,却也大有道理。
高建又道:“这就如袁大人把先前的秦王等人家中财产罚没用来修善堂是一个道理,这不仁不义的东西用在好人身上,才值当呢。”
阿弦笑道:“你不仅好吃,还很会说呢。”
高建趁机道:“我若吃得好,还更会说哩!”
两人说到这里,老朱头从厨下走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道:“你在这儿费尽力气说了这半天,唾沫横飞的,很该吃个饼补一补。”
方才他两个高谈阔论,老朱头竖着耳朵听得明白,倒也意外:不料高建这般义气,又且是个懂事通透的。
高建也是大喜:“若吃了饼,我就在这里说一夜也是使得的。”
老朱头笑啐道:“打住,你敢说一夜,我还嫌聒噪呢,赶紧洗手去。”回头又对阿弦道:“厨下还有两个饼子,给你英俊堂叔送去。”
阿弦快活地答应了,高建酝酿着口水疑惑:“英俊堂叔?”
老朱头道:“你堂叔大名叫做朱英俊,不